骆毅还骑坐在女人身上,揪着她的头发也不敢撒手,但怕她挣扎,这女人的力气也不小呢,便装出若无其事的语气调笑:“你男人叫王二汉哪?我差点儿听成王八蛋!
你听见没有,他们都不想管你,要救早救了,他们那么多人,个个孔武有力,不至于打不过我一个孩子吧?
可见你是被人家放弃了!
对了,吃早点时在我旁边桌子叽叽歪歪那对夫妻就是你俩吧?专门出来踩点儿劫我的?你们盯着我多久了?”
那女人发髻被骆毅揪着,很想翻身起来制住骆毅,刚一动,骆毅就把竹条再使劲儿扎一扎,她就不敢动了。
“说说啊,你们盯着我多久了?怎么想起来盯着我的?”骆毅两只手都使劲儿,一只手拽着她发髻让她只能仰着脖子,另一只手的竹条保持劲力让她始终保持流血的状态。
“好几天了!”女人用手肘支在车板上,这样才能让她缓解头皮被牵扯的疼痛。
虽受制于人,不过她也没打算让骆毅得意:“我家表姑子的孩子在你家丢了,你们不但不赔钱,竟然还讹她银子,五十两哎,你们咋不去抢?
呵呵,如今咋样?如今得拿你们换银子赔偿我表姑子家!
别以为他们现在不救我你就赢了,你能跑吗?跑得了吗?
也别以为他们现在不管我,就等于我能给你当垫背,小子,老娘告诉你——你想多啦!
只有我才知道如何与对方联络,他们就信我,不信旁人!”
最后两句话,这女人说得额外大声,几乎是喊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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