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未来之湄港虽然独立,但其最核心的两个经济要体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江氏“一言堂”。
江洋亲自打造的商业帝国,根基也开始被渗透。
但这都是无奈之举,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在江洋把段玉生和黑鹰特战员们从Namibia调回湄港的那一刻,当他跟黑龙帮正式交火产生正面冲突的那一刻起,江洋就已经想好了这一步。
湄港已经上升到了另外一种层面。
当经济升华到了权力,甚至足以影响世界格局的时候。
生意就已经不再是生意。
其背后也不可能一直由某个个体了算。
释放权力和利益,是湄港现在唯一可以自保的办法,也是最稳妥的办法。
江洋自然知道这也是塞恩想要的结果。
因为一旦湄港的权力被稀释,塞恩就会有很多机会通过十一票的机制去逐一瓦解江洋在湄港的地位,以及江洋在东媚地位。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江洋考虑了很久。
但比起这件事,这几日江洋思考最多的,是关于陈佳聪那晚的那些话。
“时间”,“维度”,“空间”,以及蝴蝶效应。
而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江洋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脾气格外的暴躁。
……
深夜,湄港大桥。
江洋独自驱车快速行驶在湄公河上,那个方圆几十公里唯一连接河道两赌超级大桥。
桥很宽,双方车道被一道铁索隔离开来,桥下是美丽的河景,灯光很是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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