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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娇躯抱在怀里,软软的,贾琏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并且不同的少女,所带来的体验也是不一样的。
看着怀中故作害羞的金钏,贾琏笑问道:“今年几岁了?”
“十七……”
十七啊,正是最好的年纪。
难怪生的这般娇艳欲滴,肌肤生香。
贾琏忍不住在她小脸上香了一个,惹得少女更加羞怯。
正以为贾琏要对她做什么过份的事情之时,贾琏却又突然松开了她。
金钏缓缓地站在地上,还未褪下红润的脸上,有些迟疑之色。
贾琏大概知道她想问什么,只道:“好好跟在你们姑娘身边,讨得她的欢心,比什么都重要。
将来,自有你们的造化。”
金钏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见贾琏似乎真的对她没什么兴趣了,也就默默地退下。
面对妹妹询问的目光,她也只能摇摇头。
一时宝钗从浴房那边出来,刚走过来她便连忙道:“琏二爷在屋里等姑娘呢,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
宝钗微愣,看了金钏两眼,点点头进了屋。
果然看见贾琏好整以暇的坐在茶桌边上,正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你怎么过来了。”
“过来看看你。”
毫无营养的对话,显示出二人如今熟悉、亲密的关系。
见宝钗坐在自己的妆镜台前,莺儿拿了干净的帕子过来,贾琏忽然站起来,笑道:“我来帮你擦头发吧。”
宝钗连道不用,可惜贾琏已经从莺儿手中接过了帕子。
莺儿见状哪里不知道主子和姑娘要蜜里调油,不但乖乖将吸水的帕子交给贾琏,还招呼上放好了衣物的臻儿一起出了屋子,在外间候着。
此时贾琏已经走到宝钗身边,看着她一头湿润的,如黑色瀑布一般垂在挺直的背上的发丝。
若说宝钗最令人印象深刻的生理特征。
第一自然是肌肤的白,第二就是这一头黑亮浓密的头发,第三才是她的胸。
毕竟宝钗的酥胸被她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等闲人也发现不了端倪。
温柔且爱惜的抬起一缕秀发,用帕子裹着,从上往下,轻轻的往下擦,生恐弄疼了佳人。
宝钗从镜中看着贾琏的慢动作,虽然觉得按他这样的效率,不知道何时才能擦完。
到底也知道这是贾琏对她的宠爱和怜惜,因此也就只是脸上微微带着霞色,十分端正的安坐,任由贾琏自己动作。
贾琏触摸着宝钗的黑发,偶尔抬头看一看她镜中美丽的容颜,竟也觉得替美人擦头发也是一桩享受。
想着下次也要帮黛玉擦一次。
鼻尖闻着宝钗身上微微的清香,贾琏忽道:“来年我就出孝了,我打算尽快把你和林妹妹迎娶进门。”
当着凤姐儿的面,贾琏用的是“迎进门”。
当着宝钗的面,他就用“迎娶进门”,也可谓是很照顾佳人的情绪了。
这个宝钗当然不知道,她只听贾琏这么说,便觉得心跳开始加速。
本能的想要规避这个令少女悸动的问题,但是又不好对贾琏的话置之不理。
低头半晌,她轻声道:“一切但凭二哥哥做主。”
贾琏一笑,继续道:“到时候你就提前回姨妈那里备妆待嫁,等我用八抬大轿,再将你抬回来。”
“嗯~”
“其他事情你也不用多管,我会找个时间和姨妈好好商议一番,一定要把迎亲的仪式和场面,闹的要多大有多大。”
宝钗听到这里,面色迟疑了一下。
不过看镜中贾琏那发自内心的表达,也就忍住开口的冲动,只点头配合。
贾琏多细心,见状笑问:“可是有不同的意见?
与我还客气什么,只管说出来便是。
你知道的,我向来从善如流,闻过则喜。”
宝钗嫣然一笑,知道贾琏是以玩笑的话语,让她有话直说。
因此她便轻轻转头,道:“虽然我知道二哥哥是一片疼惜眷爱之意,但是宝钗觉得,还是不宜太过铺排。
一则琏二哥哥如今声名鼎盛,若是娶妻也就罢了。
只是纳迎宝钗和林妹妹,倘若声势场面弄得太大,难免令人觉得太过奢靡张扬,于二哥哥名声不利。
二则凤姐姐当年从二哥哥于微末,想必当年的娶妻大礼也有限。
倘若此番迎我和林妹妹的场面,盖过了凤姐姐的正礼。
不说凤姐姐心里不好过,旁人也会觉得我们家妻妾不分,礼法不端。”
平心而论,宝钗说的,全是正理。
是真正可以处长之道。
然而宝钗越是这般明理,贾琏便越是怜惜,越是不想委屈她。
于是微微摸了摸宝钗的脸蛋,笑道:“你说的虽然有道理,不过我不采纳。
你说我现在名声鼎盛,虽然不错。
但是鼎盛的名声,却也未见得都是贤名。
只是旁人不便在你面前说我的坏话罢了。
你若真心用心去打听,就知道天下人夸我的有一半,骂我的同样不少。
相比较那些流言蜚语,区区奢靡张扬怕什么?
皇帝此番赏赐我黄金万两,我若是都不奢靡,不张扬,谁来奢靡,谁来张扬?”
宝钗一愣,似有所悟。
觉得贾琏或许有他自己的考量。
毕竟她不像一般女孩子那般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盼有心郎。
心说以琏二哥哥的特殊的身世,又有这般大的名声,若是不自污,恐难以自保。
古来多少圣贤名士,尽皆如此。
只这般一想,便连贾琏的许多事情都能解释了。
难怪他会堂而皇之的养那么多美人在天香楼,每日靡费甚多。
而今皇帝又因他辽东之功,赐下巨额财富。
若是不奢靡一些,旁人难免忖度他藏着这些财富,意欲何为?
自觉理解到了精髓的宝钗,默默接受了贾琏的说法,只道:“那凤姐姐那里……”
“放心吧,这件事我已经与你凤姐姐讨论过了。
你凤姐姐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她已经同意了。”
宝钗才不信什么凤姐儿是个明事理的人这样的话,但见贾琏说的轻松,倒也不虞贾琏拿假话搪塞。
想来定是贾琏使了什么方法,哄得凤姐儿接受罢了。
又想贾琏连凤姐儿都能搞定,还有什么是他安排不定的呢?
这大概就是母亲说的,选择夫婿一定要选对人。
若是选错了,选到那不知礼数的家庭,哪怕是做正妻,也有数不尽的委屈要承受。
但是跟着琏二哥哥这样有本事,明事理,还会疼人的人,哪怕是做妾,他也能护你周全,不让你为了自身安危和利益过于忧心。
所以说,妻妾有别固然是正理。
但是在琏二哥哥身上,似乎一切常理皆可违背。
他本身就是一个古今少有、不合常理之人!
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与贾琏犟嘴,她转而道:“马上就要过年了。
今年又不比往年,我哥哥还在牢里待着,不得回家。
如此我母亲一个人在家,难免孤寂。
我想着,既然都要提前回去准备,不如我明儿就搬回去。
也顺道陪我母亲过年。”
贾琏这才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个叫做薛蟠的大舅哥还待在刑部大牢里。
其实薛蟠的命案,在取得受害人家属的“谅解”,加上皇帝发话之后,已经没什么人会揪着不放了。
眼下他的刑期也将满,若是贾琏肯发话,让那小子提前出来也算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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