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昊此言一出,在场众人顿时纷纷一愣。
他们有人想的是——承天殿下如此羞辱墨渊老头儿,看着真是解气。
还有人想的是——承天殿下这么厉害的计数手段,可不能传给外邦人啊!
还有人想的是——哎?方才御膳房飘过来的香味儿,是新做的桂花糕吧?等散了朝可得赶紧去抢两块,去晚了怕是又被那几个老东西分光了!
咳咳......最后这类人,应该是属于上班摸鱼那批人。
而作为当事人,墨渊不仅没有从黄昊的话中感到侮辱,而是立马激动万分,老泪纵横道:
“真......真的吗?真的可以吗?”
黄昊见状,又是一声轻笑,接着便甚是和蔼可亲地说道:
“当然是真的。”
黄昊这话,并非是空话,他之所以愿意教墨渊,那是他深知,装逼的最高境界,便是——啪啪打完对方脸后,还能让对方屈服叫爸爸。
如此一来,黄昊是婊,啊呸,是逼又装了,牌坊也立起来了。
见黄昊表情不像作假,墨渊便立马朝着黄昊行了一个拜师礼,生怕黄昊会突然反悔似的。
只是,当他行完拜师礼后,却是突然想起,现在他还是使团的一份子,如此作态,怕不是会给大姜招来笑柄?
于是,墨渊又赶紧略显担忧地,看向了印听澜。
然而,印听澜面对他求助的眼神,却是显得毫不在意。
只见印听澜突然爽朗一笑,说道:
“哈哈哈,正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墨大家求学好问,承天殿下不吝赐教,今日这般场景,传出去定是一段千古佳话!”
印听澜这话说得漂亮,如此一来,他人便不能拿“大姜的算学大家,竟拜一个毛头小子为师”来说事了。
墨渊见印听澜替他解了围,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对着黄昊点头示意了一下,他便退至了印听澜身后。
接下来,就不是他的主场了。
印听澜见无人附和他,也不恼怒,便对着刘契朗声说道:
“陛下,这第一题,贵国是答出来了,那便接着来这第二题了?”
刘契闻言,只是淡淡回应了一声,表示同意。
于是,印听澜便又给了使团仨老头儿,当中的一个老头,一个眼神。
很快,这个眼神略显精明,精神气也十足的老头儿,便上前一步,朗声说道:
“陛下,老朽魏睿之,善于辨理,这便开始出题了。”
这个魏睿之自报家门后,朝堂众人却不像刚才对待墨渊那般,没有丝毫嘈杂的声音传出。
由此看来,这个魏睿之在大汉的名声,并不显赫。
说完,魏睿之却看似并不在意“冷场”,也不等刘契回应,扫视了在场众人一眼,便直接说道:
“诸公且听,老朽这有一左一右两扇门,一扇为生门,一扇为死门,门外各有一位护卫。一位护卫只说真话,一位护卫只说假话。”
“问:若只能向其中一个护卫问一个问题,那么该如何问,才能辨出哪扇门是生门?”
魏睿之话音刚落,李巧真很快就半得瑟、半疑惑地脱口而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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