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休息休息，剩下的两分钟还得看你呢，冷静冷静！”

颜鹏像老父亲一样哄着李程，把手中的毛巾递了过去。

李程接过毛巾擦了一下，坐在替补席越想越气。

‘砰’

李程重重的一拳砸在板凳上面。

颜鹏看着板凳被凿穿一个洞，咽了咽口水，不敢说话，他真不敢相信这一拳刚才要是砸在裁判身上和蒙古队球员身上那还有好？

“黑哨！”

“黑哨！”

“黑哨！”

“黑哨！”

现场在李程被替换下场后，全场高呼，这赤裸裸的打假赛，裁判肯定是收了蒙古队的好处，要不然能这么吹？

魏大勋坐在观众席皱了皱眉头，抱着膀对着几人说：“我已经好久没见程程打球这样了，这是真给他气够呛。”

“可不嘛，我这两年跟他也没少打，没见他发过火，这也是第一次。”

王鹤棣也没想到这场裁判能这么吹，人家那胳膊肘都架在脸上了都不吹，这要是砸下去不得脑震荡？

“我的天呐，打篮球还这么暴力啊，我第一次知道打篮球跟打架一样。”

肖露第一次在现场看到这样的比赛，这哪是打球啊，纯纯打架斗殴。

“哎，他家里人都跟我说过，李程要是打比赛了在场上脾气肯定不好，没想到还是爆发了。”

小田早就被打预防针了，虽然没见过，可是听家里人的描述他就知道李程在篮球场上不好惹。

“哎，大勋，程程在场上打过架吗？”

“打过，怎么没打过，15年初国内青训杯的时候，他直接给人家XJ还是深圳的一个小子直接打住院了。”

“啊？”

王鹤棣听到魏大勋的话眼睛瞪得老大，这李程真在篮球场上打过架啊？

“那场比赛也不赖他，对面的一个小子嘴欠，啥都说，程程就拿球说话，那小子看防不住就想垫脚，幸好他没踩倒，起来直接就给那小子一顿胖揍。”

魏大勋没有注意到王鹤棣的表情，他的视线都在篮球场上，因为比赛已经继续，双方的尺度还是很大。

王鹤棣点了点头，也看向球场说：“那不怪他，是那小子活该，你这垫脚也太脏了，那哪是冲着打球去的啊，明明冲着人去啊。”

“谁说不是呢，那场比赛打完，他就被禁赛了三场，俱乐部给交的罚款。”魏大勋换了一条腿继续翘着二郎腿，抱着膀说：“幸好那年辽宁青训队实力不错，小组赛第二出的线，李程禁赛正好结束打的淘汰赛，拿了个冠军。”

“那国内那些比赛程程是不是都拿过冠军？”

“都拿了，什么耐高啊，青训的，省的，俱乐部的等等，只要是他能打的基本上都是冠军，他就是那一代的头头，只不过”

王鹤棣听魏大勋说话说一半，眨了眨眼问道：“你倒是说完啊，别吊人胃口啊！”

“上面不喜欢他这样的球员，他太不听话了，而且打的太天马行空了，想象力太丰富了，很多教练都不愿意要他。”

“那是为啥呀？”

“就像之前的一个采访，不知道你看没看，那年库里夺冠，说的原话，库里投篮的确很准，但他们俱乐部不需要这种单打能力强的球员，这种球员再好也不要，我们需要的是在合理机会中出手的球员。”

“那跟李程有什么关系？”

魏大勋一听这个笑了，叹了口气说：“哎呀，你想想他是辽宁青训的，很多人想让他走要命的路，从CBA打两年去参加选秀，他之前打世青赛就是越级，队里有大侄子了，能有他多少机会？肯定要给他找一个曝光度大的球队，而且实力还可以的，所以你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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