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窦太后和窦武等人皆是一副心忧不已的模样,刘宏却是笑了笑,说道:“钱的事情,阿母和大将军、太傅、司徒都不必担心,朕自有法子。”
窦太后嗯了一声,问道:“什么法子?”
刘宏微微笑着摇头,说道:“不可说,不可说。”
听到刘宏这般说法,窦太后和窦武等人便没有接着往下追问。
窦武沉思一番后,也直接选择岔开话题:“敢问陛下,这社学究竟要择何地试行?”
从哪里开始推广社学,这其实是一个比较麻烦的问题。
正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随便挑一个州郡试行社学,很容易就能引起其他州郡的不满。
那些个清流名士的破嘴,可是真能骂死人的。
窦武等人才不会傻乎乎的替刘宏背黑锅。
更关键的是,让刘宏做决定,也算是窦武和胡广、陈蕃给刘宏出的一道小难题。
毕竟刘宏年幼,多半不知道该选择哪里搞社学。
窦武等人现在就盼着刘宏能陷入到左右为难的境地,到时窦武和胡广、陈蕃再站出来替刘宏解决这个小难题。
如此一来,也好让刘宏看到窦武等人的用处。
然而就在窦武三人盼着刘宏麻爪之时,刘宏却毫不迟疑的说道:“河间蠡吾,建县学。”
窦太后微微一怔,随即便笑着说道:“可。”
窦武和陈蕃、胡广也向着刘宏拜道:“陛下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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