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么刺激?”
“所以啊,出了这事,本地人没有一个敢瞎透露她的消息,就怕她在自己地盘出什么事。”
尤其是本地官员,生怕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兰秋晨:“……”
默默倾听车里的几人根据道消息脑补各种情节,跟某朵娇花相比十足傻白甜。根本不必她出言敷衍,同行的人们已纷纷帮忙解围,她顺势笑而不语。
但时不时趁看后视镜的间隙,顺带掠一眼那位高人。
之前大哥透露,这位高人姓沐,全名沐秀秀,31岁。不知是泄露太多机抑或生导致的,她长得身形高挑,但面黄肌瘦。瞧,上车之后便靠窗假寐。
衣着简朴,比较乡土风,不像从城里出来的。
刚那位刘芷柔有替她解释,她每仅能为三个人算命,算完之后就成这样了。
真假不得而知,但兰秋晨能察觉到她呼吸低缓有序,的确是耗费大量精力之后的吐纳调息。
到底是不是,静观其变吧。
反正到了兰溪村之后,如果她对桑家有不轨之心,迟早会暴露自己的企图。
“对了,阿兰,你是干嘛的?”刘芷柔的嘴闲不住,既然同伴不准她问后的事,那就扒一扒司机本人,“刚刚旅馆的老板是你哥,还全家在镇上,那你怎么会顺路呢?”
啧,同行的几人简直服了。瞧她那话的,颇有质问扒茸细的嫌疑。
“我啊,没事干,”兰秋晨笑了笑,完全不介意对方的语气,“承包村里的一座山种果树,偶尔干完活便回镇上逛逛,村镇两头跑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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