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觉得那药太疼了,那场面看着也瘆人。
“哦,这个我尽量,尽量。”他的确拍了。
要给后看的,毕竟她是药师。至于她的助理能不能看,待会儿再去问当事人。
眼下并非聊的时候,既然药师不在场,助理也了没问题,白水新不敢在外边多耽搁。匆匆道别挂羚话,转身从院子里飞奔回屋,跑上二楼的浴室。
整栋楼已被阵盘罩住,里边就算崩地裂外边也听不到。
院子不在阵盘笼罩范围内,这是为了方便他随时出来打电话向药师求助。如今是傍晚七点多,四周开店的开店,居民屋一片嘈杂纷乱。
有人在厨房剁肉,有人在各自的院里打闹吵架,还有人家在打孩子。
孩子的哭声令人烦躁,而且不止一户打娃,哭起来一片一片的大有惊动地之势。但今听着一点儿都不刺耳,反而他希望那些家长打得再用力一些。
这样的话,就算阵盘出现故障也能稍微遮掩遮掩。
……
此时的浴室里,屠青云躺在浴缸里扶着边沿,脸色苍白,口中咬着一团毛巾。
白瓷的浴缸里染着鲜红的血,互相映衬,格外的刺眼夺目。水龙头开得很,水流潺潺,把他浑身打湿的同时也把右腿处涌出来的血给冲走了一大半。
虽然他经常受伤,不代表他不怕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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