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不怎么反感他了。”欧阳雪奇道。
刚开始的时候,芮小丹可不是那么看待项南的。还以为人家是个吃喝玩乐、声色犬马的登徒浪子呢。
“他居然一个电话也没打过,我问过小区的保安,他几乎都不出门,没见过他和什么人来往。”芮小丹摇摇头道。
她刚开始也曾误会项南是个生活糜烂、纵情声色的登徒浪子。见到她之后,一定会忍不住来騒扰她,甚至她还一度担心会在扫黄时逮到他。
可事实却并非如此。
他不出门,不跟人来往,几乎每天都待在家里。这完全不是一个凤流浪子所为,倒更像是一个离群索居、遗世独立的隐士。
欧阳雪疑惑的问道:“那他整天关在屋里干什么哪?”
“每个公民都有自由选择生活方式的权力,只要不触犯法律就行,一个人一个活法儿吧。”芮小丹摇了摇头,她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但是,她脑海里还是想起了肖亚文与她说过的一句话,“以我的智力,我理解不了这种人。”
她在心里自语:可肖亚文是多聪明的一个人啊。
……
项南回家之后,刚放下两箱泡面,电话铃声又响起来。
项南接起来一听,却是妹妹丁秋红打来的,原来是他爸爸出事了,突发脑溢血,已经送进医院了。
“好了,别哭,我马上回来。”项南立刻拎起箱子,赶往火车站,搭乘最近一班列车赶回天府。
十个小时之后,项南便回到了天府,随后从火车站直接赶往天府第二人民医院加护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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