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勇敢说出我愿意,那首歌可以不是可惜不是你,也相信未来某天,年轻的伤都已想不起只记得多年前的我,对自己说过那句,都会过去,此刻面对过去的我,对自己说了那句,都已过去
从龙幽白雪晴第一首歌唱完第二首歌开口的刹那间,酒吧里的客人们就已经陆陆续续的多了起来,龙幽白雪晴看着舞台上陆陆续续被送上来的东西“各位家人朋友,大家晚上好,我是今晚的驻唱歌手萧溟”
“唱的好”
“兄弟你露馅了”
“没听够”
“再来一首”
“对,再来一首”
龙幽白雪晴“好,可以”
龙幽白雪晴:世界始于巨响的一瞬,于是爱啊恨啊都只是余震,虽然厚重的一切,让我短暂地生存,可轻盈是永恒的养分梦马载我腾云不停奔,不愿落在地上是我的病根,却祈望有位同病相怜体己人
在跌坠时分,能接住我灵魂然而并没有,谁能逃离这片土壤我们在人群中站成两棵树的模样凝固的黑白成像,如何披红挂绿去远方,痛饮欢畅,让我们醉吧醉到来年再醉到世纪末,直醉到下辈子睁开眼的那刻
半醒间看到,穹顶绘满梵高的星河,身后遥遥传来塞壬的歌在这里,沙丘旋转,大海燃烧而我沉默,一切都在发生,一切毫无规则,脑海中多情的王国,竟无垠般辽阔,能寄放最不羁的魂魄
我们不要虬结的根只要一双桨,不要身后的城市只要无边的海洋,不要破旧的屋房,要乘一艘大船去远方痛饮欢畅,让我们醉吧醉到来年再醉到世纪末,直醉到下辈子睁开眼的那刻,半醒间看到
穹顶绘满梵高的星河,身后遥遥传来塞壬的歌,在这里,沙丘旋转大海燃烧而我沉默,一切都在发生,一切毫无规则,终生意志刹那蓬勃,像被缪斯吻过我终于满足终于降落,醒来后环顾这荒唐又市侩的尘世间
多少无梦的人,一生都在失眠,我们拔掉根,逃出森林再越过边界,做奔跑的树在天地流连在这里,郁瘦的心如归巢般重新雀跃,一路高歌向前多快乐多疯癫,去图拉梦里的草原,去爱河去伊甸去一个没藩篱的乐园
“幽灵”
“对,我们想听幽灵”
“真没睡”
“真没睡”
“真没睡”
“只要是你唱的,我们都想听”
龙幽白雪晴“好,除了真没睡和幽灵,还有想听的吗”
“春不渡”
“吹梦到西洲”
“飞天”
“云水歌”
“我明天要出嫁了,你可以唱首歌给我吗”
“我也是要出嫁了,你可以也送我一首吗?”
龙幽白雪晴“好家伙,你们当我开演唱会了啊?这是不打算回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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