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琴酒手没什么不好的,若是换一个我不太了解的人才是要担心的。”
这么一想好像也确实是这样的。灰原哀不由得抬眸去看黑木仁此刻那副很认真的表情——他知不知道,他认为理所应当的这句话,需要她付出多大的信任。
“所以金巴利和野格是怎么回事。”灰原哀下意识的转移话题,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深究。
“今天贝尔摩德……咳给了我一瓶酒。”看见提到某人姓名就是一哆嗦的灰原哀,黑木仁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就是这瓶……”他从正副驾驶座位的空隙钻过去,从手扣里面拿出倾斜放置的酒瓶,“金巴利,她不会无缘无故的给我酒的。”
“这也是我刚才问你第一个问题的原因。”黑木仁抿抿嘴,还是继续道:“金巴利和野格,都是和我同一届训练营出来的。”
“于是我回想起每一届的酒名代号应该都是以酒类发放的,比如与黑麦同年那一届便全是威士忌,这一届应该也全是利口酒才对。”
“但我的代号是十五年前也曾发放给你的加强葡萄酒,所以我才觉得,有什么事情是被我遗忘了的。”
灰原哀没想到一个酒名就能引申出这么多思考,她再一次感谢在组织自己没有脑袋一抽选择别的部门。比起这些,专心做研究真是太轻松了。
“嘛,”许是看出了灰原哀对这种事情不怎么感兴趣,黑木仁笑了一声靠在椅背上,“现在想这些也没什么用处,之后若是大侦探问起你了,你看着说就好。”
反正这里面提到的这些人那个好奇心旺盛的家伙一个也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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