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估计不能。”罗丛柏不知道组织上的进一步安排,只能如此说了。
邵韵诗也知道这事怕是不成,但仍旧有些遗憾,“我们私下能不能和柯大姐见一面?”
“你说呢?”罗丛柏搂着人安慰道:“柯大姐是带着任务来的,一行一动都得谨慎,私人拜访是不被允许的。”
“是呀,柯大姐可不自由。”邵韵诗不好多问任务的事。
罗丛柏见她失落,忙安抚道:“说不定,日后能见一见的,毕竟都在沪上。”
说起这个,邵韵诗不得不多问了些,“你不是说联络员要到我们婚后才来吗?还是说,柯大姐并非联络员。”
罗丛柏捡能说的说,“柯大姐的人脉广,又曾在沪上工作多年,这次,上头确实是派她来做联络员的。”
“嗯”邵韵诗点了点头,她还记得那年护送人员回江西,就是柯大姐帮的忙。
“至于柯大姐提前来沪……”罗丛柏顿了顿,“可能是上头又有了什么考量,又或许还有别的任务,总之我们不能多问。”
这话,邵韵诗也知道,便住嘴不问了。
两人也不能老说别人,邵韵诗索性,便问男人将家安置的如何了。
说起这个,罗丛柏那是一头的官司,“房子还没置办好,这沪上寻处合适的宅子,可真不容易。”
早几年,第一次淞沪会战的时候,沪上的房子贬值的很,叫很多有钱有闲有眼光的入了手。
到了如今,房子升值,各处来沪做生意的多,再寻好宅子,就难了。
房子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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