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韵诗不过是白问问,见胡萍不知道,也就不多说了。
沪上进了冬腊月,没怎么下过雨。
今儿,正好风缓细微,日头照在亭子里,暖融融的。
不过,因为邵韵诗问起元旦如何过,胡萍一时没回答,气氛有些尴尬又低沉。
胡萍倒是没留神这点子尴尬,她最近一直心事重重,沪上的组织遭遇了极大的破坏,如今现存的领导机构并不完善,与中央也失去了联系。
她虽只是个普通的地下人员,可也觉得前路迷茫。
本来,她还想发展邵韵诗的,如今,只能等待时机了。
更何况,自家过这洋节,估计要接待季家那帮亲戚,如今,她对那些人真有些不喜。
邵韵诗见她眉心紧锁,知道自己怕是触到她的雷点了,有心想说些什么,可又不知从何说起。
好在,胡萍只想了一会,也就回神了。
她见邵韵诗安静地守在一旁,心里感叹邵家的教养。
她心情好了些,便道:“你姑姑今年回来过年吗?”
这就是叙家常了,邵韵诗说不清是失望还是什么,毕竟,她是想从胡萍这了解一下现在沪上组织的一些事情的。
更想,若是元旦能受邀,会不会遇上季委员,到时候,或许能探到一二消息。
只微微愣了下,邵韵诗便收回了心神,笑了笑,她道:“姑姑这几年大概都不会回来了,表弟太小,她舍不得带出来。”
胡萍想想自己,了然地道:“这也是没法子,你呢,是去武汉过年,还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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