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凌珠还真是没利用陆家什么。毕竟,她带来的消息与陆家和麦家都有大用。
喜妹可不管别的,只跟着起哄,“可不是,我可是对你出淤泥而不染的品格,佩服的很呢。”
喜妹也是知道点诗词的,拽完了文,她自己都有些得意了。
邵韵诗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凌珠对喜妹能出口成章并不觉得吃惊,主子如此出色,身边的人哪里能次了?
带着舒心的笑,凌珠道:“我可没你想的那般好,只想着,如今国家如此,我好歹也是个有志青年,保住自己的底线,才算是对得起父母。”
这就已然不错了,邵韵诗很是认同地点了头。
女孩子间的友谊来的就是那么突然,又有些莫名奇妙。
虽说,去不去上海,凌珠还没最后定下来,可不妨碍彼此交好的心。
陆家长辈们也知道凌珠的品格,也没拦着自家孩子同她交往。这就更叫凌珠赞陆家好了。
如此过了几日,麦家那边还没传来消息,邵韵诗和凌珠倒是建立了不错的友谊。
她们小姐妹们这几日过的舒心,自然也有那糟心的人。
烈日下,曹家小公寓越发显得闷热燥人。
突然,屋内传来‘砰’的一声。
“说,你们是怎么看人的,居然给我说什么不见了,人是那么好不见的?”一个男子阴恻恻的声线,听在屋内曹家母女俩的耳朵里,仿如蛇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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