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六,就那孩子的家世,我瞧着这事怕是有的磨了。”陆氏叹道。
基于对女儿的信任和愧疚,陆氏倒是没一来就坚决否决罗丛柏。
陆六顺也信邵韵诗,没多想别的。
他听的妻子又喊了自己的小名,心头鼓噪,乐颠颠地分析道:“你放心,咱们家瞒姑是什么孩子,你还不知道?那孩子高洁着呢,能叫她看上眼的,能是个没啥出息的?”
呃?也对,陆氏松了口气,“我只是担心瞒姑深宅大院里待久了,不识人心险恶。”
陆六顺叹了口气,“你这是关心则乱了,那孩子是济圆大师的高足,又和老爷子相识,你说这样的背景,能是个品行不端的?”
陆氏听了,点头道:“这么算起来,两家也算是世交了。不过,到底罗家根基浅,瞒姑这事要想成,怕是邵家那关难过。”
爱人在怀,信马由缰的感觉实在是好。
陆六顺难得放松了心情,感受着愉悦的氛围。
他见妻子一脸的担心,无奈地将人往怀里搂紧了些,笑了道:“别担心,邵老爷子不是个眼浅的,只要孩子真心好,不会多做阻拦的。”
陆氏哪里就能安心了,“你是不知道邵家其他人的德性,那就是些眼里没人的,罗家条件这么低,难呀!”
我哪里就不知道邵家某些人的德性了?陆六顺心里暗辩了句,不过,他可不敢提。
遂,他接话道:“我看这事成与不成,还在邵老爷子。”
陆六顺这话还真不是白说的。
当年若不是邵老爷子明理,又怜惜陆氏,俩家商谈和离又如何能那么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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