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妹正一肚子火,听了,忙点头道:“可不是,这人真正无耻到极点了,……,当时不欢而散,……”
巴拉巴拉一通发泄,边说喜妹还边瞄小姐,见小姐没呵斥,更是说得痛快。
晓冬听着喜妹陆陆续续地将西餐厅里外发生的事情,说了个遍,气得不行,女子的名节何其重要,这闫家兄妹俩简直该死!
气狠了的晓冬,眼眸一转,“我去给他们点教训,没得整日聒噪得烦人。”
邵韵诗缓了口气,一把拉住晓冬,摇头道:“不用了,我可不是那吃亏的人。”
这话一出,晓冬明白了,眼睛一亮,问道:“师姐给过教训了?谁?两个吗?”
邵韵诗也不瞒着,点头‘嗯’了声,便对一旁有些吃惊的喜妹道:“你去厨房要些热水,我们洗洗好休息。”
今儿她还真有些累,早些休息,好处多多。
“这时候?”喜妹看看外头才刚亮灯,奇怪道:“小姐,外头还早着呢。”
来了上海后,大家的生活节奏都有些改变,晚起晚睡是常态。
晓冬倒是懂师姐的意思,冲着喜妹,冷嗤道:“你个笨蛋,这时候不睡,难道要等着老爷夫人回来再睡?”
“啊?”喜妹先是一愣,过后咂嘴道:“难道翠玲小姐和堂少爷伤得不轻?”
这会子她已然知道,小姐已经出手报过仇了。且,她还知道自家小姐手上功夫还是有些的。
邵韵诗出手可是对人下菜碟的。
遂,她看了眼喜妹,淡淡一笑,“没不轻,闫越离我远些,走得又快,没来得及收拾他。至于翠玲表姐,呵,我也没怎么样她。”
这?喜妹和晓冬都有些愣住了,难道说,小姐没动手,不能够呀?小姐可从不说空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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