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奶娘怕碍着小姐休息,只闲话了一会,便拎着筐走了。
晓冬去送的人。
喜妹瞧着人走远了,悄悄地出了口气,她实在是有些怕苗奶娘。
邵韵诗安坐着愣了会,倒是没留神喜妹的样子,不然,可是要笑话她了。
夜色已晚,喜妹怕小姐冻着,便催着邵韵诗去梳洗了。
待她们都收拾妥当,晓冬才转了回来。
喜妹是个不记仇的,瞧着晓冬穿的少,忙拉了人,说开了,“你总是仗着身体好,不当回事,瞧瞧手都懂透了,赶紧去耳房洗洗,我给你留了热水。”
晓冬经了刚才的事,人好似突然懂事了不少,也不犟嘴,还亲热地搂了下喜妹的膀子,才去了耳房。
邵韵诗正拿着本书靠着床架,见她们亲热,倒是戏谑上了,“你怎么不问问那丫头去干什么了?这回来的可有些晚。”
喜妹知道小姐这是打趣自己,也不恼,“不用问,肯定是被苗妈妈拉着交代事情了,就这丫头的性子,也只苗妈妈能制的住。”
邵韵诗想想还真是的,便笑笑不说话了。
喜妹见小姐面上还好,倒是有些迟疑起来。
邵韵诗斜睨了她一眼,嗤笑道:“你几时也有不敢说的话了?”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