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韵诗其实还是害羞的,毕竟面对长辈,这婚事到底是自己定的,也算是赶了回时髦。好在,她这样并不算出格。
到底,她还是要顾忌家中长辈们的态度,等他们都接受某人,才真正点头定下两人婚事的。
这也是他们俩私底下的默契。
看了眼苗奶娘,邵韵诗想了想,暗下决心,一切就先从奶娘这开始吧。
遂,她也不藏掖,直接道:“奶娘肯定是看出点什么了。丛柏和我打小的情谊,他也是您看着长大的,人如何,想来奶娘也清楚。”
邵韵诗的话,说的看似不清,实则明明白白。
苗奶娘也是个玲珑人,她自然是看罗家孩子好的,不然,也不会同罗家处的如此好。
知道小姐的心思,苗奶娘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到底,罗家邵家门第不对等呀。
她叹了口气,道:“罗家一家子都是极好的,丛柏就更是出息了。只是,他如今做的事有些危险。”
邵韵诗跟着一叹,“如今这乱世,做哪件事能安稳。”
话倒也是,苗奶娘瞄了眼邵韵诗,“小姐,你心里应了?要知道,罗二小子做的那些事,到底比平常的事还险些。”
苗奶娘可是比村里那些人有眼光,没觉得罗家二小子这些年在外头瞎晃荡。
她知道,就凭罗大叔的为人,也不可能叫孩子闲晃。更何况,罗家二小子还是大明寺济圆大师的关门弟子呢。
邵韵诗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故作不解地道:“在外头跑闲帮,有什么特别危险的?”
苗奶娘只当小姐到底年少,不知世道险恶,忙道:“怎么就不特别危险了,后庄有个帮南北货行压货的汉子,在路过北地的时候,不是被那山匪给杀了吗。”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