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韵诗将秦家夫妇的神色瞧在眼里,自然看的出,他们觉得木头有些配不上自己。
她瞧着一旁坦然的罗丛柏,突然有些替他憋屈了,就她看,自家的木头可不是那些自以为是的纨绔二代们能比的。
在一个,木头在旁人看来确实是武夫一个,可实质上,邵韵诗知道,如今的木头不说是个状元秀才了,起码也得算的上是员儒将。
毕竟,他的学问,可是自己亲自监督着学的,肚里的货一点不比那些上了私塾新学的人差。
邵韵诗的微小变化,自然,落进了罗丛柏的眼里,心里好笑也暖乎,这傻妮子在维护自己呢。
其实,就这仨人之间文绉绉的言语,他还是一听就了然的,自然,他也震惊于瞒姑的表现。
不过,他不是觉得惊讶,而是因为瞒姑不喜多言的性子。
遂,见秦政委夫妇前后变化如此,他只能是好笑又心疼地看了眼一贯不喜与人多言的瞒姑。
邵韵诗睨了眼某人有些露骨的情意,腹诽这人真不知收敛,这还当着领导呢。
俩人间的眉眼官司虽隐蔽,可到底大家离的近,倒是叫秦政委夫妇看了些去,就更加确信了他们自己的猜测了,果然两人是情侣关系。
遂,秦政委略微一思量,再看看自己看好的小辈,便对邵韵诗起了招揽之心。
毕竟,这俩人的身份落差太大,只有走上同一条道路,最后才能有个好的结果。
心里有了主意,秦政委看了眼一脸欢喜的妻子,便冲着邵韵诗,再一次谢道:“我这条命算是小邵救回来的,日后有什么用的着的地方,小邵可千万别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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