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丛柏哪里注意这个了,摇头道:“没注意,不都是一样的鞋子吗?”
邵韵诗笑了,“不是,往常人穿的鞋子底薄,像布一叔这样常在外走的,最废鞋子,所以,布一叔常换的就是鞋子,年前我可是瞧见布一叔穿了双厚底的鞋,且,还是周师傅的手艺。我认得。”
“那我箱子里的几双鞋也是这样的了?”罗丛柏突然想起自己皮箱里的几双鞋子了。
“是呀,不仅如此,我还将鞋底子包了层牛皮,绝对不会漏水,你穿过没有,可舒服?”邵韵诗问道。
罗丛柏一直忙,还真没试穿过,不过倒是穿过箱子里的新皮鞋。
遂,他摇头道:“还没有,不过肯定不赖,我穿过皮鞋了,好着呢。”
见罗丛柏这么说,邵韵诗点头道:“皮鞋合脚的话,布鞋就肯定合适,你别看皮鞋洋气,一点也没布鞋穿着舒坦。不过,皮鞋耐穿,就给你置办了两双。”
罗丛柏见邵韵诗如妻子般操心着他的各项事体,心头甜蜜极了,也不再多话,只老实听着邵韵诗给他分说都准备了些什么。
俩人正说着,晓冬来敲门了。
事情虽还没说完,邵韵诗还是推开了罗丛柏,待他坐开了些,便对着外头喊道:“进来吧。”
晓冬显然是急匆匆赶来的,喘着气,皱着眉头道:“师姐,主院那边喊你去呢。”
“做什么?”邵韵诗昨儿就说自己有些受凉,爷爷都说了,不用早起请安,怎么又叫她?
罗丛柏知道白家来人了,跟着皱眉道:“可说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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