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丛柏听的这话,‘咦’了声,道:“这里头还有这事,你查出来的?”
说到这,他也记起了某次撞见百山子盯着喜妹看的眼神。如今一想,还真有些问题,这人可千万不能再留了。
事情到了这步,邵韵诗也没什么好瞒着的,淡淡地道:“自打我怀疑身边有内鬼之后,就叫布一叔和晓冬留意了,这一查还真是叫人寒心。”
罗丛柏听的邵韵诗对百山子的描叙,立马联想到了什么,皱眉看向邵韵诗,暗道,不会是那百山子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体吧?
被罗丛柏一看,邵韵诗顿了顿,才又接着道:“你也知道的,除夕夜的事,若是没有百山子早前的一些讨好,车妈妈也不能将槐园的路摸这么熟。”
说起了除夕夜的事,两人都心有余悸,对内贼恨之又恨。
邵韵诗停了会,继续道:“若是没有这些之前的事,贼人就更不容易摸到那处凉亭,还差点挟持了我。”
罗丛柏听了这些,仍骨铭心,那时的胆颤仿如还在。后来知晓了百山子的所为,当时就想处置了百山子。
可碍着邵老爷子,他只能交代晓冬平时看着点了。
罗丛柏想了会,皱眉看向邵韵诗,催道:“别停,继续说,啥也别瞒着。”
罗丛柏这次决定要处置百山子了,此人,不仅淫邪,还不忠,更贪婪,留着直接就是个祸害。
邵韵诗并不知道他下了决断,见他还想知道些,只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嗔怪道:“你这好奇心也挺强的。”
“这是好奇的事?”罗丛柏无奈地道。
邵韵诗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吐了吐舌头,“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这次白氏能这么快通知父亲,以及白家能来人,都是百山子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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