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用担心了。”罗丛柏安抚道。
邵韵诗嗯了声,叹道:“也不知父亲还得在家多久,我实在是不耐烦日日去他跟前,站着受训诫了。”
“啊,你这几日,天天去正院?”罗丛柏也是认识邵父的,他实在是不明白,瞒姑这么个精灵似的人,怎么会有那么个迂腐教条刻板的父亲。
邵韵诗极不愿意提起邵父,便将话题转开了。
见邵韵诗不愿意提邵父,罗丛柏便跟着问起了早前的事,“你院子里的事,可理清楚了?”
见罗丛柏问起这话,邵韵诗更烦了,这可是她烦心的第二桩事了。
见邵韵诗越发拧眉,罗丛柏知道不好了,忙问道:“可是那百家大小子真有问题?”
其实,他心里早就认定了百老二一家不得用了,对那个尖嘴猴腮的百山子就更是不待见,留这么个人在槐园,他实在是不放心得很。
罗丛柏一语中的,邵韵诗暗叹了口气,半分不瞒着,点头道:“可不是。唉,看着百家两口子人都不差,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拎不清的儿子,真是叫人为难。”
“为难什么?不合用,就遣到别处去,你再寻得用的来,就是了。”罗丛柏叹着,“横竖,在你这看院子也不是啥肥差,百家说不定还巴不得走呢。”
他说的干脆,邵韵诗心头松了松,笑道:“你这口气同小姑姑一模一样,亏的小姑姑不在家,不然百家早被她给撵走了。”
这是什么话?还庆幸上了。
罗丛柏不赞同地道:“难道你还想留下百家?”
邵韵诗叹道:“只怕是留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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