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帘掀起一阵冷风,内外交替间,带着一股清新的果香。
罗丛柏不适地嗅了口。
“咦?”晓冬看见屋里立着个大男人,还当自己眼花了,好在她还稳得住,所以才没暴跳。
不过,她这一声‘咦’,还是叫里屋的人听到了动静。
喜妹当即喊道:“怎么了?晓冬。”
没用晓冬说话,罗丛柏已经开口道:“别怕,是我。瞒姑,你怎么没起,是不是生病了?”
这话,问的他心都拎了起来。
他一出声,屋里的人都松了口气。
因着他常偷着来,倒是叫喜妹和晓冬习惯了,也没觉得他失礼什么的。
俩人还隐隐地有些期待他的出现,毕竟邵家又出了些事,叫小姐心里不舒坦。
罗丛柏来了,邵韵诗自然是睡不得懒觉了,颇为怨念地起了身。
待她收拾妥当后,出了内室,就见某人正大马金刀地坐在靠窗的榻上,拧眉沉思。
瞧他神色颇为疲惫的样子,邵韵诗眼眸暗了暗,也没问,只小声吩咐喜妹,“你去厨房拎早饭,四人份的。”
“四人份的?”喜妹瞄了眼落坐的罗丛柏,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晓冬烦喜妹想东想西的,直接拉了她,道:“走,我跟你一道去,没得再叫百二娘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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