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两口也紧张地看向小儿子。
罗丛柏叹了声,“毕竟,咱们这没出了血,他也没能得了大好处,如何能甘心?总之,你们日后当心些。”
罗丛松听了,气道:“肯定不会罢休,泼皮盯上的人家,可轻易丢不开手。”
罗大婶到底是女同志,担心的脸都有些发白了。
罗大叔年轻时候也不是好惹的,算得上个人物,不然也不会攒下这份家业。
遂,听的这话,豪气顿生。
他看着儿子,宽慰道:“对付一两个泼皮无赖,你爸还应付得来,你放心。”
听了这话,罗丛柏不知是放心好,还是不放心好了,皱眉道:“总之,田家那头,阿爸还是不要再费心了。”
“那晚妹子的事,也不管了?”罗大婶凝神问道。
罗丛柏对那田晚妹没啥印象,觉得若是涉及到家人的安危,他还是建议别多事,毕竟他不在家。
若是在家,或许他能避开被算计,伸把手吧?
知道儿子的意思,罗大叔叹道:“对田家我会注意的,不过,晚妹子总得救上一救,若是她自己立不起来,我们再放手不迟。”
到底,罗家人心善,罗大叔这么一说,连罗大婶都没反对。
对田家没好感的罗丛松,也说不出反对的话来,只是心头惴惴的,很是不安。
还别说,罗丛松的感觉,还真没错。
这不,当夜,出人意料的,罗家就来了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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