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邵韵诗太过震惊,一时面上露了出来。
廖四看了眼她,倒也没鄙夷,只叹道:“也就你还这么天真了,我看着你同他们不一样,这才与你多说些。”
说着话,她还意有所指地看了眼亭子间,那边此时热闹非凡,彩衣翻飞。
廖四今儿这番话,邵韵诗无法辨识她的用心,更不敢苟同,毕竟这看似极有骨气的话,在他们这种家庭就显得格格不入了。
遂,她只呐呐地道:“谢谢姐姐了,我还真没想过这些。”
见她谦逊,廖四又正好为人师,便拉了她的手,道:“你姑姑也是个糊涂的,她在外闯荡,什么没见识过,怎么就不多与你说说。”
廖四说到小姑姑身上,邵韵诗不好不辩,且,她也不想叫外人随意猜测小姑姑。
邵韵诗深吸了口气,便小声回道:“我一年里,也难见小姑姑几面。再说了,家祖母规矩很严,不许女孩子多说外头的话。”
廖四想到邵韵诗一般不在扬州家里,邵老夫人又是大家闺秀出身,必定守旧得很。
她了然地点了点头,叹道:“你也是个尴尬的。”
这话说的极为不妥,什么叫她也是个尴尬的?这词能随意用?邵韵诗心底有些不喜了。
廖四惯来不顾旁人的情绪,说完,她看了看左右,见没人,还又小声道:“你别以为,我们的婚事都有长辈们定了,日后必定和和顺顺的,哼,且不是这么着呢。”
这人?邵韵诗自认两人交浅言深的,说这些有些不合适,当即打算转了话头,别回头廖四这出了什么不名誉的事,疑到她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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