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屋内个个屏住了气,生怕自己的想法被证实了,那叫人情何以堪?
罗家也就罗丛柏对田家人没什么印象,更没打过什么交道。
遂,他接受起来还算正常,只不过,他有些替父亲不值。
他刚才一听大哥的话,只细一寻思,便了然了,这种人,他在外头见多了。
见父亲如今还一副无法接受的模样,罗丛柏对田家又添了层厌恶。
遂,他皱眉道:“田家这是从根上烂了,田来财就是个缺德没人性的货,他竟然不顾妹妹日后的死活,同人合谋下这等事体。”
见老二话说的狠,可意思还是不清楚,罗大婶急道:“说明白话,我这云里雾里的,干着急。”
罗大叔已然会过来了,也知道二儿子这是说给他听呢,不觉怅然一笑,摆手道:“罢了,田家的事,我们再不管了,晚妹子,晚妹子也是个没福的。”
罗大叔一说不管,罗大婶倒是慈母心肠了,叹道:“当真一点法子也没有了?”
罗大叔其实知道老妻是个软心肠,怕她不自在,便解释道:“田家确实沾不得了,刚才老大的话,已然很明白了,到我们家闹腾,怕是田来财合着三发子一道想的注意,好图赖我们讹诈些钱财。”
这话?饶是罗大婶将田家人想的再坏,也是目瞪口呆了。
只见,她呐呐地道:“竟还有这等人?明明自己做下的事,还合着伙的想推给旁人,忒下道了吧。田家老夫妻俩个竟然应下了?”
罗大叔听的老妻的话,皱眉不已,田家在他心里已然真是不成事了。
见父母伤心,罗大哥忙又道:“章家婶子说了,这件事若是我们家还想管,倒也有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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