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此,很是忧虑,忍不住道:“我们在上海活动的多,大家市面广,看的也多,对待穷富还理智些。那些打乡里来的,在家又被地主财主们剥削狠了的,自然眼界窄,心结深。”
秦政委脑子里已然有了思路。
柯美霞见丈夫露出深思的模样,又接着道:“所以,组织上得让他们明白,同样的地主,同样的商人,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处事原则也不一样,对待他们的态度,也得分个轻重。”
柯美霞虽然家里也是大财主,可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偏颇,且还很实际。
秦政委拉了妻子的手,拍了拍道:“你放心,这事我会郑重向中央提的,结果如何先不说,总之,不能一棍子打翻了一船人。”
这件事确实是件大事,不是谁想定就能定的,这可是关乎党内的团结问题,甚至,严重些,能牵扯上生存大计。
遂,柯美霞便不再提这个,转而商议丈夫,“你看,我们这就要走了,总不能啥都不做的就拍手走人吧?”
“嗯?你想做什么?”秦政委疑惑道。
柯美霞瞟了丈夫一眼,乐道:“你难道就没觉得,咱们在此受了人家的大恩?”
秦政委忙道:“这个自然了,只是给钱,人家不要,给东西,咱们来的匆忙,啥也没带呀,给人情吧,也不合适。”
秦政委这一溜的给不给的,屋内的气氛一忽间轻松了起来,连药膳的味,都淡了去。
柯美霞见丈夫上道,笑眯了眼,道:“给人情有什么不合适的。再说了,我们现成的人情不用,不是白浪费了吗。”
“什么人情?”秦政委有些糊涂了。
柯美霞嗔道:“我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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