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丛柏知道,邵韵诗对金钱没有具体的概念,只得给她解释道:“不少了,你往后这些钱财多少的话,在外头可不能出口就来。”
邵韵诗上辈子是勋贵高官家的小姐,虽后来出了事,可由于爷爷父亲提前安排了后路,她躲着,也没吃多少苦。
这辈子,她虽身在这个不如上辈子家的书香门第,可奈何,她又有个日进斗金的外祖父,待她还如珠如宝,什么稀罕的都给她送。
你说,叫她如何看待金银?
好在,她在苏州的日子,常常随着好友出门闲逛,倒是知道现在的民生之艰,也理解,罗丛柏这么说的用心。
遂,她受教地对罗丛柏道:“你安心,我也就在你跟前才这么说的,不懂不明白的,我一般都不出声。”
罗丛柏知道邵韵诗是个好姑娘,虽身在膏粱之地,可心里却是滴尘不沾的。
“你知道就好。”他笑着又道:“我大概要去青岛一趟,你可有要我带的信?”
“你去青岛买武器?”邵韵诗侧目道。
罗丛柏也不瞒着,将替秦政委办事的事说了遍,末了道:“虽说秦政委没有催着,可这毕竟是上头交给他的任务,后来我又接手了,不办成,如何能行?”
邵韵诗想了想,道:“要不,我这里还有些私货,你看看可成?若是能顶上一些,就全拿走,横竖我们还真用不到。”
罗丛柏知道邵韵诗私设宝库的事,还当是那些,摇头道:“不行,那些枪弹若是给我了,你如何进行宝库的事?”
邵韵诗笑着摇头。
罗丛柏急了,“密库的事,人家凌大侠可是费了很多心思,才捋顺了这些消息渠道,可不能叫他办差了,他心里对这件事很看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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