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人跑下腿?不会是替白氏跑的腿吧?我说父亲的电报怎么来的这么及时,原来问题出在这。”邵韵诗皱眉道。
晓冬忙点头,“可不是,百山子出门替白氏拍的电报。”
罗丛柏则看向晓冬,“说吧,是不是还有别的。”
晓冬可不是害羞的女孩子,还有些爱嘚瑟。
遂,她当即点头道:“原来,这百山子看中了车妈妈的外甥女桃花,车妈妈便让他替白氏跑了腿。”
“车妈妈?是不是那个常来槐园,同百二娘拉家常的老妈子?”邵韵诗觉得这里头的事不简单了。
晓冬常四处溜达,府里的侍卫认识她,也都不拦着,所以,邵家里里外外的人她都清楚。
听了这话,她忙道:“就是这老货,她被分派在白氏身边服侍,不过,她只是个粗使的。”
罗丛柏皱眉道:“收买个粗使的老妈子,有什么用?”
邵韵诗对内宅门清,了然道:“就是这粗使的才好收买,一来,她们手头紧,无需多少银钱就能搞定,二来,她们没有固定的主子,不需要受谁的约束,三一个,她们这样的更容易跑腿。”
“可不是,这车妈妈来我们这里多少趟了,恁是谁都没觉得奇怪,只当她好玩,和人说得来。”晓冬撇嘴道。
罗丛柏本惊诧于瞒姑看的如此明白,不妨,听的晓冬这话,不由地皱眉道:“也不知,这车妈妈探了多少消息去?”
邵韵诗摇头道:“我这槐园虽叫百家管着,一应的花花草草也叫他们自家弄了卖钱,可内院是不许他们来的,应该没什么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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