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韵诗本还有些不自在,忽地听的他说谢谢,很是扭了把某人的腰侧,嗔怪道:“说什么傻话呢,我做这些,是想着要你谢的?”
罗丛柏摸了摸怀中人柔软的发顶,轻声道:“我知道,只说这一次。”
这还差不多,邵韵诗满意地嘀咕了句。
罗丛柏嘚瑟完了衣服,又摸顺了小妮子的毛,这才拉了人坐下。
不过,即使是坐着,罗丛柏也还是拉了人靠着自己。
这感觉,让他坐到地老天荒都乐意。
屋内焚香袅袅,还有淡淡的果子味,人嗅着惬意得很。
时间有限,罗丛柏和邵韵诗依偎了会,还是谈起了正事。
邵韵诗知道他担心什么,倒也什么都不瞒着,将某人走后,家里的事,外头的事,甚至廖家的某些事,但凡她知道的,都一一告诉了他。
外头的事和廖家的事,罗丛柏听了暂时放开,只皱眉道:“贼人能闯进槐园,并且精准地躲进工具房,我看这事没那么简单。”
其实,那天逮住了人,若不是,碍着布一和邵老爷子,他是打算自己亲自审问的。
邵韵诗也觉得不简单。
要知道,即使贼人想着有江北三侠接应,可那会子场面乱得很,若是没有绝对的把握,钱通是很难顺利摸到槐园的。
且,他也绝对没信心摸来。
到底,江北三侠同他只是雇佣关系,大难当头,谁敢保证对方能拉自己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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