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田家怎么敢?怎么敢!看来,有些人忘记了他早年的狠辣了。
深吸了口气,罗大叔堪堪稳住心神,细问道:“你好好说说,晚妹子不是那等不知羞的女子,别不是听差了。”到底,他还是心善。
田晚妹如何,罗丛柏不知道,只道:“这话肯定准,肚子是谁的崽子,也有名有姓。”
这话?罗大叔不好驳了,也不好深问儿子打哪知道的,只觉的心里有团火在烧。
只见,他握紧了手上的烟杆,按着铜头的烟嘴都快被他捏瘪了。
罗丛柏自然瞧见了父亲的不妥,心焦地喊道:“阿爸,别多想,这事不是没成吗。”
被儿子一喊,罗大叔回了神。
他沉了个脸,愧疚地看了眼儿子,道:“那人是谁,田家是个什么想头,晚妹子自己个呢?”
罗家的院子很宽敞,一阵风过,院里再干净,也撩起了点点灰尘。
罗丛柏有些出神地看着被风鼓起来的草屑,不想多话。
罗大叔冷静了会,倒是沉住了气。
他走南闯北的见识不低,承受能力也不差,处理事情的能力,就更是没得说了。
不然,他也不能在闯了关东后,还能携着妻儿回转扬州,置房置地了。
吸了口烟,罗大叔平复了下心情,看着儿子低沉的脸,追问道:“二子,说说吧,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罗大叔这些问题,问的罗丛柏眉角直跳,他哪里管人家那么多。
好在,替他打探消息的是个嘴碎,倒也说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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