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经手人是钱小利,花荣生这话说的不甚清楚。
罗丛柏直接皱着眉头,看向一旁,一脸猪肝色的钱小利。
渔船停靠的地方虽被冻住了,可外头风一阵一阵的,刮的船左右摇摆。
罗丛柏冷静了几分,心头的火,随着摇摆的船,也散开了。
耳畔听着呼呼的风声,叫他心里沉甸甸的。
最自责的钱小利,他更是觉得,风嗖的他心拔凉拔凉的。
被罗丛柏这位大队长盯着,他压着心跳,道:“廖总管得了土匪要闹的消息,便以这为借口,非得要将交易的地点,分成三个部分。”
说到这,他撸了把脸,这也是他们自己先作的,怨不得旁人,“这不,地方一多,就出事了,……”
罗丛柏皱着眉头,听完钱小利叙述的前前后后。
他没急着表态,而是转向花荣生,“老花,你说说你那边的事吧,越细越好。”
罗丛柏这么问也是应当,花荣生压下心急,细细说道:“我这边没什么事,按着早先的布置,我们选了几家容易撤退的富户,装着土匪好好在外头吵嚷了番,叫人家怕了后,便在军警来前,走掉了。”
这么容易,罗丛柏皱眉道:“元家那边怎么弄的?”
元家就是躲在暗处,放邵家流言的那户,这事还是罗丛柏打探来的,邵老爷子并没明说。
至于老爷子知道不知道,罗丛柏觉得,就老爷子这老狐狸的模样,还真不用他多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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