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冬不服气,“我练了好久,怕是他的枪太硬。”
罗丛柏摇了摇头,“你弹他手,他不就拿不住枪了吗,何苦对着枪弹,你也够笨的。”
邵韵诗见某人这故意转移注意力的样子,坏笑地伸手扭了他腰间的软肉,听的他嘶嘶呼痛,这才满意地‘哼’了声。
外头晓冬,被罗丛柏一吃哒,想想自己还真办了蠢事,倒是不好意思了,嘟哝几句,又缩了脑袋。
罗丛柏瞄见晓冬溜了,这才小声地冲着怀里的人,抱怨道:“晓冬个坏丫头!”
被某人的热气一熏,邵韵诗红了脸,催道:“好了,别贫嘴了,快说说当时的情况吧。”
罗丛柏还当能借着晓冬的插嘴,将话岔过去,不妨瞒姑这么好奇。
他只得无奈地看了小女人一眼,道:“你呀,不会装糊涂吗,做什么非得事事明白,听了也没什么好处。”
邵韵诗才不理会,直接瞪了他一眼,无声抗议。
见她这样,罗丛柏立马没劲了,忙道:“其实,也没什么。”
邵韵诗挑了挑眉。
罗丛柏无奈,只能接着道:“当时,我和布一叔是交替着进的花圃工具间,见了我们,钱通拿着把枪,抵着百山子的后脑勺。”
大概当时的情况,并不十分美好,他说着说着,厌恶地皱起了眉。
邵韵诗只当没看见,插话道:“所以,你逮住机会,就给了他一个石子,弹掉了枪。”
罗丛柏认同地点了点头。
邵韵诗见他只点头,不说话,有些生气地又给了他一下,“快接着往下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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