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韵诗见不得男人颓丧,推了推人,“行了,我不抱怨了。再说了,回都回来了,还说啥呢。”
罗丛柏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这不还是赌气的话吗。
“你呀……”罗丛柏到底舍不得再说她,只得道:“亏得今儿没出什么事,要不然,你叫我可怎生是好。”
那时候,当他听到瞒姑被劫,魂都快吓飞了,只觉得心被压的喘不过气来,若不是还惦记着瞒姑要救,他怕是都得躺下了。
邵韵诗听出了他话里的颤意,心头微酸,主动拉了他的大手,道:“我心里有数,你别担心。”
虽被拉了手,可罗丛柏还是揪心,又舍不的说教,只无奈地叹气,“你呀,你呀。”
不想他再纠结这事,邵韵诗转而问起,“爷爷那边安排的十分周全,怎么还叫钱通给跑了?”
邵韵诗对钱通极为忌惮,这人一直盯着她的槐园,此人不除,她实难心安。
见邵韵诗着急,罗丛柏忙道:“具体的,老爷子也没说,不过,你先别急,老爷子好似有把握捉住这钱通。”
当时在正院,他就察觉出老爷子有后手,之所以,喊自己去,八成是为了确定外头的事,是不是他捣鬼,不然,老爷子不会叫了他去。
邵韵诗不知这些事,只觉得,这钱通还没逮住,她实在是坐不住。
遂,她坐直了,猜道:“这人现在在哪?会不会已经潜到槐园来了?”
也有这个可能,毕竟他们几个都出去过一会了,这当头,若是钱通潜进来,还真是简单。
遂,罗丛柏皱眉细细思索了番,也不放心了,“要不,我带人四处查一查?”
邵韵诗点头道:“成,这人太重要了,不找到,后患无穷。”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