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太高兴了,他忍不住乐了两声,才又道:“到时,保管他姓廖的,着急忙慌地半卖半送给我们。”
罗丛柏听了这话,倒也觉得对,对方手里的东西过不得明路,但凡有个风吹草动的,就够他们喝一壶的。
不然,廖家也不会想起来卖军火,八成内部也有什么风声。
遂,他点头道:“老钱,这半卖半送你就别想了。”
“怎么就不能想了,想想也不犯法。”钱小利瞪了眼好友。
罗丛柏发笑,“要是咱们内外配合得好的话,确实能叫他们慌了手脚。这样,你就可以趁机提些合理的要求了。”
罗丛柏一句可以提合理的要求,很是得钱小利的心。
只见,钱小利乐呵道:“也是,这些日子,我看那总管一脸的傲气样,就想揍人,如今,也该他尝尝咱们的好滋味了。”
罗丛柏跟着笑笑道:“老钱,这事若是成了,运输的事可不能出差错,我怕国,民党,调查科的人插手。”
想到布一叙述的观音山的事,罗丛柏有种不好的预感,这里头似乎还有事?
钱小利一向服罗丛柏的谨慎,立马追问道:“怎么说?难道调查科的人已经露头了?”
罗丛柏忙将布一探到的情况说了遍,越说越确信,脑子里的思路,也越清晰。
遂,他看着钱小利,一拍巴掌,咬牙道:“老钱,我们差点为他人做了嫁衣。”
“怎么回事?快说说!”钱小利急了。
有些事,罗丛柏还得确认,他忙对钱小利道:“你先别急,这事我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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