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韵诗见他磨屁股,有些发笑,“你动什么动,这会子我可没用痒痒粉。”
罗丛柏被她一笑,有些害羞了,故意伸手挠了挠,“我这不是想起小时候了吗。对了,痒痒粉过了劲,不就好了,他怎么还住院了?这也太不经事了。”
到了这会子,他还不忘贬低人家。
邵韵诗见他这幅嘚瑟样,冷哼道:“你小时候就没这样过?”
“啊?”罗丛柏经邵韵诗一提,想起来了,“他这是冻着了,痒痒粉变了功效。”
邵韵诗点头,“所以,你是他生病的始作俑者。你认不认?”
“认,当然认了。”罗丛柏一脸得意,“他住院不更好嘛。对了,他没再来骚扰你吧?”
话说到这,邵韵诗的情绪已经完全恢复了。
罗丛柏自然也心情极佳,笑嘻嘻地看着人。
邵韵诗被他盯的不好意思,记起前事,她干咳了俩声,故意歪派道:“对了,你定的是哪家姑娘?到时,我人去不了,礼肯定是要送的。”
“啥姑娘?”罗丛柏刚说完,立马回神。
瞄见邵韵诗脸上的冷意,他人立马老实了几分,忙忙解释道:“没啥姑娘,我爸妈觉得我年岁大了,所以,才急着给我定亲事。”
这会子,他有些后悔说出这话了。
邵韵诗可不给人后悔的机会,当即冷脸,“也是,你这年纪,有孩子都不稀奇。”
罗丛柏知道坏事,忙赖着脸,拉了人家的手,“你是知道的,我练的是童子功,破不得,这事自然是不成的。”
“去,谁管你练的什么功。”邵韵诗被他这没羞没臊的话,臊的脸皮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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