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丛松急的额头冒筋,只能莽撞地打断母亲。
罗大婶不理儿子,抹了把眼泪,继续哭述,“这些年,我们家接济的还少了?过时过节,哪样礼少了他们家的?为了晚妹子,我们还另外多给了不少,就这也没喂熟了他们。”
“说什么呢。”罗大叔冷了脸,“这些难道不是应该的?”
“怎么就应该到这份上了,钱财可以舍,可我儿子不是物件,你要觉得人情还不玩,自己想折去,别带累儿孙。”罗大婶气急。
一直躲在侧门处偷听的罗丛柏,一听父母就快将老底兜完了,忙绕过了侧门,蹿了进去。
一见儿子,正尴尬着的罗大叔,当即落了脸,哼道:“你还知道过来?家里为了你,都快翻天了。”
罗丛柏知道父亲这是迁怒,自然也是寻台阶下。
遂,他倒是没犟嘴,先有礼地给苗奶娘问了好。
苗奶娘赞许地看了眼俊朗厚实的小伙子,暗道,怪不得田家着急嫁女,这罗家二小子瞧着是真不错。
罗丛柏不知苗奶娘的评价,不然,是做不到从容了。
说完话,他又瞧见大家都还站着,便四下寻了小杌子小桌子,招呼大家坐下。
这么一来,屋里压抑凝滞的气氛,轻松地便被打开了。
罗大嫂和罗丛松见弟弟忙着招呼人,便也跟着帮忙倒茶拿果子,人家章婶子可是来了好一会了,一来,就叫人看了出大戏,更是帮着劝走了田家人。刚才,他们家可是失礼得很。
经儿子媳妇这一通忙,罗大叔夫妇俩个也算是都冷静了下来。
两人看着一旁的章家弟妹,都有些不过意了。他们刚才不仅当着人家的面吵架,还累的人家跟着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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