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氏想到邵韵诗的钱财,若是全被姐姐家得了去,也是心疼得很。好在,姐姐说了,她会接管儿媳妇的嫁妆,也会暗地里分她二成,这就够了。
且,白家若是能搭上陆家的路子,日后的钱财还不滚滚来,娘家是不会少了她的好处的。
更一层,若是外甥娶了大丫头,她扶正,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心头欢喜,白氏也没顾上看外甥的脸色,直接又道:“我们秀雪小姑姑的能力也是不小的,过几天的宴会,都是些了不得人参加。”
黄春生听了,眼睛一亮,他也想参加。
白氏见他这样,自傲又遗憾地道:“你若是好好的,也能去见见世面,可惜了。”
邵秀雪对这次的宴会也是满满的期待,点头道:“若是邵韵诗那丫头参加不了就好了,到时,小姑姑只带我一个去,大家肯定都看着我了。”
白氏眼眸一闪,道:“只要伶俐将东西放好了,我保管那丫头到时去不了。”
“怎么说?”邵秀雪激动了。
白色的病房内墙,原本是体现治病救人的纯洁无垢,可此刻,却映衬了人心的丑恶。
就如白氏,本风韵犹存的脸,在这一刻,显得那么的阴沉刻毒。
好在,邵秀雪和黄春生都没留神她的神色,只关注着她的言语。
白氏见女儿问过来,外甥也是关切的很,心里也是得意自己的所作。
一得意,她索性敞开了道:“法师给我的那个符咒可是致病的,不仅叫人像生了相思病,还能叫人浑身无力,你说到时她能出席吗?”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