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的照片拿出去,也够烦人的。”喜妹一直耿耿于怀这些合照。
邵韵诗摇头道:“这照片即使是真的,也说不上什么,毕竟只是简单的合照。”
“哪里简单了。”喜妹还是有些小封建的。
邵韵诗瞪了她一眼,解释道:“如今这时代,男女合照多了去了。且,我和闫越到底沾着亲,更说不上什么了。”
喜妹还是不喜,“这翠玲小姐也够忘恩负义的,小姐往日什么好的东西,没分给她,如今居然做出这般的事。”
邵韵诗也是不能理解闫翠玲的脑回路,你说往日妒忌自己也就算了,毕竟女孩子好攀比,这是天性,可构陷旁人,就过了。
晓冬见她们都有些气闷,便皱眉问道:“你怎么就确定是闫翠玲做的?也有可能是大孙氏。”
喜妹一听,直接道:“你忘记闫翠玲去上海学的什么了?”
“对耶,她上的是上海美专。怪不得用画的翻拍。”晓冬恍然。
喜妹晓冬的一席话,叫屋里,有一个算一个,对闫翠玲厌恶非常。
空气中都回荡起愤怒。
罗丛柏扫了眼大家,直言,“闫老姑奶奶算是养了个白眼狼,日后,怕还有更要命的事。”
喜妹最了解闫翠玲,实在没想到她会这样,有些受伤,“也不知道,她手里还有没有这要命的照片?”
晓冬冷笑地看着她,“还是你了解闫翠玲,一下就想到了她是学画画的。”
喜妹被她这么一说,有些挂不住,也有些懊恼,平时自己不该顺着闫翠玲。
邵韵诗见她们斗嘴,一副心情不好的模样,无奈叹气,说起来,她往日待闫翠玲也是多有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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