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冬见不得她这阴沉沉的样子,嚷道:“我就不信,二小姐没几个这样的相片,说不得,比这个还要出奇的都有。”
这话听得邵韵诗一阵头疼,傻丫头,你这么说,不是将她也套进去了吗。
果然,邵秀雪乐了,冷嗤道:“你也觉得出奇吧,赶紧给你家小姐看看吧,别好心办了蠢事。
厅里,本就空寂湿冷,随着邵秀雪的话落,就更冷了几分。
晓冬第一次被人骂蠢,气得小脸绯红。可也不得不顺着某人的话,将手中的东西递给自家师姐。
邵秀雪见她这样,脸上的笑更大了,得意地瞥了眼长姐,端着杯子,老神在在。
邵韵诗主仆仨个,瞧着欺上来的恶客,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
其实,说起来,邵秀雪带来的东西若是不认真追究,确也没什么,可若是有心人拿它做些文章,那就得另当别论了。
明了内中情由的邵韵诗,此刻就堵着口气,捏着那几张画像,微微有些恼怒。
这还是她来了这个时代后,第一次对人起了深刻的厌恶。
毁一个女孩子的清白名声,等于毁了这人的一生啊!其用心真真地恶毒的可以。
她也知晓了,对面之人的心思深沉且恶毒,已然不能用十几岁的小姑娘的单纯来对待了。
遂,深吸了口气,邵韵诗坦然地道:“不过就是几张画像而已。”
邵秀雪挑眉,看她怎么圆。
邵韵诗并不在乎她的看好戏,淡淡地放下相片,道:“这画像的来历,知晓的人,不说十个八个,也得有四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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