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的手,干燥有力,握着人的热度能灼烧人心。邵韵诗不适地又推了推。
她的手劲能有多少,男人使坏地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彷如调皮的稚儿。
小书房里,因为青春男女间的爱慕,勾起了丝丝缕缕的暧昧。
好在,外头的吵嚷声,还是叫俩人清醒着。
邵韵诗更是矜持几分,继续催着男人走。
罗丛柏本来是来送图纸的,结果话赶话地又诉了衷肠,虽然没说完,可瞧着效果不错,他心头敞快。
一时舍不得就走,他便故意打了个哈气,可怜兮兮地道:“我这几天拢共就睡了几个小时,昨晚又连夜处理了些事情,这会子瞌睡得都走不动道了。”
其实,罗丛柏还真没说瞎话,他确实没怎么睡觉。只不过,就他这练武的身体,几天几夜急行军都不带瞌睡的。
邵韵诗倒是没怀疑他这话,毕竟某人在她面前一惯守规矩。
遂,她便有些心疼地道:“要不,你在我这歪会?”说完,她人就羞红的燥热不已。
邵韵诗心里明白,虽说,如今民国了不比她前世的礼教森严,可到底留未婚男子在自己的园子里休息,也是不妥当的。
不想,罗丛柏一听这话,生怕某人反悔,当即道:“也好,我这实在是有些支撑不住了。”
见他大有说倒就倒的架势,邵韵诗啥都来不及想了,直接拉了木榻上的靠枕,道:“那就挨这边睡好了。”
罗丛柏一听这话,倒是有些羞赧了。他实在是没想到,瞒姑会让出自己的榻,他最多就是想着能睡大书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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