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冬皱了皱眉,“大孙氏可真是个傻的,她这么做,也不怕人查。”
邵韵诗冷笑,“大孙氏可不傻,她这样做,自然是不怕人查的。”
“为什么?她在闫家大房的处境并不好,万一出事,她就更倒霉了。”晓冬不解。
邵韵诗冷着脸,“因为,即使查到她头上,她也有话说。”
“什么话?”
“无不过就是看着俩孩子不错,替闫越操操心而已。”邵韵诗说得风淡云轻。
“她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晓冬一拳头砸桌上,“闫越那妈是个摆设?柏氏可是恨透了大孙氏的得宠。”
晓冬对闫家内宅的事如此门清,惹得邵韵诗多看了她几眼。
晓冬尤不自知,还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
邵韵诗见她说起旁人家的内帷事,半分不自在都没有,只得无奈地略过,接着道:“柏氏虽狠,可大老爷的看重更重要。”
“就因为她替闫越说合,就有功劳了?”晓冬头疼。
“嗯。”邵韵诗眼眸锐利,“这样一来,她不仅成了个心慈的小妈。更进一步,说不定还能搅合了,闫越在闫老太爷心里头的地位。”
“嗯?”晓冬疑惑。
“你忘记了,闫大老爷家里还有个前妻所出的长子闫丛呢。”邵韵诗点拨了下晓冬。
晓冬眼眸一亮,“对呀,闫族长家可是有个嫡出长孙的,听说那位可是了不得的少年英才,随着他舅舅在部队当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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