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越是闫家家主的大房孙子,邵兰香常去苏州闫家,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见她斜了眼大侄女,“瞒姑,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邵韵诗也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脸上微红。
其实,也不怪她失神,毕竟,闫越给她的印象实在是差,在苏州的时候,总是骚扰她。
女儿家的名声多重要,闫越时常骚扰的行径,已然是欺人太甚了。
这些事,并不名誉,扬州的人是不知道的。
只是,闫家那头大概算计太过,老姑奶奶无奈之下,这才写信告知。
邵兰香当时看信的时候,都快气炸了。
此时,见邵韵诗还不直言相告,既心疼又着急。
她瞪了侄女一眼,咬牙道:“你说你这孩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怎么就不知道往家说一说。”
邵韵诗回神,见姑姑气得不轻,忙安抚道:“其实也还好。”
“你这孩子。”邵兰香怒其不争地给了侄女一下。
邵韵诗傻笑了两声,“真的,我并没受什么委屈,到底老姑奶奶护着呢。”
也确实,闫老夫人可不是吃素的,闫家大房头还是有顾忌她老人家的,不敢算计太过。
邵兰香不再信这话,可到底是心疼孩子,她稳了稳情绪,缓声训道:“瞒姑,不论是你爷爷,还是我,对你都不会放手不理的。”
这话就有了谴责的意思了,邵韵诗也受教,“姑姑,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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