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韵诗早想好了说辞,瞪眼道:“你若是不无偿接受,我这忙也不用你帮了。再说了,不兴我进步,支持你们革、命呀。”
其实,邵韵诗并没有什么政、治倾向,这点罗丛柏也知道。
遂,见她说的坚决,罗丛柏无奈地摸了摸小女人的软发,再想想她的财力,叹气道:“好,这次我听你的。”
私心里,罗丛柏希望小女人能同自己走一样的路。那就从这次开始,到时候,他会将这功劳记在瞒姑头上的。
邵韵诗不知他所想,见他总算是转过弯来了,暗暗出了口气,真没见过像她这般送钱出去的,真是累死人了。
想想有些亏了,她又朝着某人,狠狠地瞪了几眼。
罗丛柏耳朵灵,听到小女人的出气声,又被她当着面瞪眼,不由得好笑。
不过,怕某个小女人发飙,他还是压着笑意,转而道:“东西咱们暂时怕是还不能买。”
邵韵诗也不笨,点头道:“也是,咱们得去同爷爷合计合计,毕竟那宝库里头能有些什么,爷爷应该比我们清楚。不然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罗丛柏见她明白,心头欢喜,又商议道:“若是办了这事,今年义诊的事怕是没时间弄了,你看?”
“给本少爷让开,你个死丫头!”
屋里俩人正说得热闹,院外隐隐传来了吵闹声。
邵韵诗是天生耳目聪灵,罗丛柏则是功力深厚。遂,彼此对望了眼。
邵韵诗冲罗丛柏摇头,“是我幼弟,你先走,别叫人瞧见了。”
罗丛柏有些迟疑,怕小女人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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