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叫罗丛柏的一颗心,不上不下的。
不过,邵韵诗傲娇的小表情还是愉悦了罗丛柏的少男心。
男人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子时,宠溺爱慕甚至傻气,那是透着光地往外冒。
邵韵诗瞧罗丛柏这傻样,憋着笑,又道:“对了,你手里应该还有颗保命丸,拿来。”
“啊?哦,给你。”罗丛柏在邵韵诗跟前从来没正常过,不经思考,直接就掏东西。
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刚才的话,瞒姑没接呢。
邵韵诗见他又傻愣愣的,并不愿深思,只斜瞥了眼,乐了,“你还真舍得,不知道它万金难求。”
说着,她还极为随意地甩着这个人人珍重的瓷瓶。
罗丛柏瞧着小女人又调皮起来,‘嘿嘿’两声,“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本来这药就是你的,只可惜我没什么能给你的。”
这是罗丛柏在各自长大后,第一次说这么直白的话。
邵韵诗是真诧异了,她记忆中的木头,可是个真木头,除了会处处让着她,护着她,偶而闹些小别扭,没什么其他的了,如今?
二十岁的罗丛柏,看上去,高大健硕,低着头看人的时候,眼里隐隐含着情意。
已然十六岁的邵韵诗,如何能不懂他那含蓄?
忽地,她脸红了,心里头酸酸胀胀的,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未免尴尬,邵韵诗故意道:“你怎么就知道没什么能给的?我看你怀里揣着的那家伙就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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