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借着甩帕子的动作,一个巧妙的错步,人便上了廊子。
上了廊子,拉开了距离,她倒也没急着走,转身定定地盯着那束僵在风中的红梅,轻轻一句‘可惜了’,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调皮!”
随着话音一落,沿着廊子走了一段的邵韵诗,身后转出一个人来。
听的声音,邵韵诗头都没回,压着心跳,只冷冷地回了句,“为什么不出手?”
刚才,邵韵诗突然收手,也有察觉出有人来的缘故。
再次相见,罗丛柏傻傻地盯着眼前俏丽的小人儿,还是那个伶俐的坏丫头,不对,有变化,长高了,又漂亮了。
“做什么盯着人猛看。”邵韵诗猛地一个转身,差点撞上身后的大块头。
以罗丛柏的身手,就算是睡着了,等闲也没人能近他身。只除一人,他无招架之力。从小到大,不管俩人分开多久,仍旧如此。
一把扶住邵韵诗,罗丛柏急道:“怎么还是如此莽撞,可伤哪了?”
邵韵诗也没立即推开他,只手下悄悄地一使劲,揪着某人腰间的软肉就是一圈。
可惜,她没听到对方‘哎唷’声,倒叫自己的手酸了。
有些赌气的邵韵诗不满地推开某人,嗔怒道:“你这肉,怎么越练越硬了。”
罗丛柏哭笑不得,拉起邵韵诗的手,轻吹了吹,“好些了吧,谁叫你每次见了都要掐,还每次都累了自己的手。”
这话好笑,忆起年少时的嬉闹和温暖,邵韵诗一下子便消了气,瞥了某人一眼,道:“看你这样,应该是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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