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秀雪多少知道点白氏的打算,见自家娘咬牙切齿地骂人,心里得意。
大概,白氏母女俩彼此间,曾今说了太多放肆不知礼的话。
这会子,邵秀雪听的她妈粗俗地谩骂,不仅不觉得羞臊,还得意地‘哼’了声。
“阿妈,咱们得了势,那个小章管家,还是打哪来滚哪去的好。”邵秀雪眼珠子一转,提议道。
对小章管家,白氏也是恨的牙根痒痒,“换,必须换,这老章管家管着老宅,那就让小章管家留下尽孝好了。”
邵秀雪听了这话,开心不已,她对小章管家处处挟制她们,早就不满了。
事事顺畅,邵秀雪胆子大了起来,故作抱怨道:“妈,你为什么非得叫表哥跟着来家过年,弄的严荃答应送我的新年礼物,都没处放了。”
严荃是北平教育厅长的夫人严氏的娘家侄儿,自小就对邵秀雪喜爱有加。
士绅家庭出身的严荃,风度翩翩,追女孩子很有一套。
对士绅出身的严荃,白氏还是很满意的,更乐意女儿多个追求对象。
遂,听的这话,她满眼含笑,道:“就严公子那稀罕你的劲头,你还怕少了礼物?他不放你表哥那,也肯定好好收着,等你回去再给的。”
到底是小家女子没什么见识,眼界又小,白氏同女儿说起别个男子,竟半分不忌讳。
隐隐地,她还有鼓动骄傲之意。
白氏的话,邵秀雪没觉得不对,且,她也是自信的,“我不是想早点收到吗,放表哥那,就等于我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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