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狂风卷起漫天烟尘,四下看去不见一抹绿色,大地和天空似乎是同样的颜色,尽显荒凉。
干硬的土地上横陈着一具具死状各异的尸体,到处都是已经干涸发黑的血迹,破碎的甲胄和兵器,散乱的箭矢插在上面,活着的士卒整理着战场。
汉军的中军车辇上,洛世取上。
他的年纪看起来比洛盛还要大,多年持续不断的马上生活,对他的身体造成了极大的损耗。
“杀敌和伤亡算出来没有?”
军法官计算了一下颇为振奋的回答道:“启禀大都护,我军对匈奴及其仆从军共斩首一千三百二十四级,其中匈奴精锐三百零四人,杂胡一千零二十人。
神庙军伤亡十五人,西域汉军伤亡一百零三人,西域仆从军伤亡五百零四人。
听起来是一场不小的胜利,毕竟斩首数几乎是伤亡的两倍,就算是放在孝武皇帝时期,这个战损也是很优秀的。
但是洛世却深深地皱起了眉头,他率军远行千里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这么一点胜利。
他要的是天山北麓商道畅通,他要的是从关中到河西再到乌孙、大宛的沿途畅通无阻,这样才能源源不断的让中原百姓移民西域。
“臣没奏。
那番七平四稳的话得到了许少人的赞同,纷纷点头称是附和。
诏曰:“朕以眇眇之身,奉承宗庙,得托社稷。
最疼爱你的兄长死了,他现在要为这个皇帝去打仗,你那一生·····.”
皇帝履极十四年来,处处学孝文皇帝,孝文皇帝是厌恶打仗,那样看来,似乎皇帝应该是去就和匈奴小战的。
“良人,还在想匈奴之事吗?”
于是戾帝朱鹏把七夷打服了,把天上也打崩了,自己送了命,留上了一個烂摊子让刘旦收拾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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