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果然还是需要祭品的呀。”伶遥卿用手挡住面纱笑了笑。
段溪无冷眼看了看那个中年人,“哼,就当是祭品吧。这群家伙本来就该死。”
“是你!我认得你!就是你!你快放我离开!”
那颓废的中年人注意到段溪无和伶遥卿的谈话,他一回头就看见他熟悉的人。
段溪无千年来都没有变过样子,那中年人定是忘不了这个将自己带进来的人。
中年人先是气愤的挥拳过来,但是完全没有用。
段溪无完全不把他当一回事。
伶遥卿笑了笑,“你还真是罪孽深重呢。”
“哼,你可比我还要恶劣,你在嘲讽我吗?”
“不敢不敢,我一介女流怎的会嘲讽您这儿伟大的观游道人呢。
她们看来,我们还是快跟过去吧。”
“哼。”
段溪无一甩手,那发狂的中年人就被推离到了一处而无法动弹。
“观游道人!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会挫骨扬灰的!”
中年人的这话段溪无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一开始他会气愤,后来也就无感了。
他和伶遥卿二人也便迅速的上山。
与此同时在这本书结界之外,段溪无的隐居别院里,间束河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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