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老很自信地说：“帝尊都不能完全损坏天地壶，更不用说留下的坍塌空间了。主子，如果你不作死进入乱流，任何空间你都可以横渡。”

秦冕想骂人，但还是抑制住了这种冲动，“你为何不早说？”

一路走来，全程神经紧绷，对那些空间裂缝左试探右查探，二十余天才走了二十余万里，发现这片处女地，结果祂轻飘飘来一句可以横渡、不惧空间裂缝。

气人呐。

天老看不愿意背这个锅，祂回应道：“主子，你也没问啊。我先前炼制天星箭，后来搜魂，现在炼制明目丹，也没闲着。”

这么一说，秦冕都觉得自己很不好意思。

摄出一瓶明目丹，拿出一颗放在手中，“九道纹的法丹，进步了。”

转而说道：“天老，你搜搜，我练一会《明诀》。”

说着，把明目丹塞进嘴里，就地盘坐下来，开始运转《明诀》。

因为缺乏明目果，很长时间都没练目力，导致目力还停留在“入微”这个第二层次；这几天有明目果成熟，他要天老炼制明目丹。

明目丹入体，秦冕马上感受到眼睛所属发生轻微变化。

“原本明目丹的效力有所下降，九道纹的明目丹效果却没有这样的缺陷。丹药，还是等级越高越好。只是可惜，我现在还是合体境……我的法则领悟已经不差于绝大部分后期皇者，所以天老才能炼制九道纹法丹。”

慢慢地，眼睛开始发热、发痒，发展到他感觉有些难以忍受，并开始担心。

虽然到了这样的境阶，即便没有眼睛也不耽误观察外面的世界，但眼睛是心灵窗户，也是直接观察外界的门户，出现这种情况，他还是有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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